盅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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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风曦娆不想再反驳月灼安话中的强硬,干脆直接躺在床上侧身闭眼,一动不动。

  “帝姬殿下,麻烦您先换身干净衣服再躺在我榻上。”

  “你说什么,你的榻?”她立马坐了起来。

  月灼安对闭着的门窗外唤了一声,“进来。”一队婢女拿着看上去就金贵的很的衣裳走来。

  风曦娆也不客气,拿起一件躲到屏风后面,用法术清干净身上的污渍换上了衣裳。

  婢女们清理完她留在地上的污渍便退出去了,只留下两个候在远处的屏风后面。

  月灼安半倚在榻上,仿佛今日话说多了累了似的。

  风曦娆靠在床边,静静的等着他开金口。僵持了半柱香的功夫月灼安才重新开口,只是一开口便一语惊人。

  “你以后就睡在这张床上,不睡也行。”

  “那便不睡。”风曦娆快速回道。

  开什么玩笑,这可是月灼安的床,她风曦娆为什么要睡在他的床上。

  “殿中事务众多,我很少回来,回来也可能因为边域有战事又走了。你在魔界不用害怕,在他们眼中你还是魔后,盅雕会陪你,她的真身是女子。”

  其实不管月灼安在不在,她都会开个六界暗道趁机溜了,只是月灼安不在,岂不是更好。

  “你为何不喜欢说话,不会是活的太久,这方面有问题吧?”

  “没。”

  “确实是很久没有说过如此多的话了。”月灼安现在依然很平静,但若是换个人同风曦娆这般问他这样的问题,早就在鬼界的十八层地狱待着了。

  月灼安站起身,长长的秀发垂在身后,他走到门口又看了风曦娆一眼。

  “边域部落战乱,我先走了,盅雕会好好侍奉你。”

  “哦。”风曦娆刚见月灼安下床便很麻利的霸占了他的床。

  月灼安似乎早就习以为常,关上门后轻叹道,

  “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赖。”

  风曦娆躺在偌大的床榻上,这魔殿的豪华可丝毫不输天宫啊。

  她手心的珠子在不停的发热,她回忆着那个雨夜的记忆,却只记起那如画般的面容。

  她从小生活在神界,见过许多天资华貌的男子,可见到那日雨夜中人的容貌时还是不免心神一动。

  让她有过这样的感觉的只有月灼安和风昭离,这两位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神上啊,那可是神颜,心动也实属正常。

  对了,你问风昭离是谁?

  当年天界留下的几位神上中的朱雀神上。据说当年曦娆父帝攻破仙界与神界的结界之后,他就坐在天柱上看着父帝对天宫的所行所为,然后便再也不现于世。

  然而风昭离也算是她风曦娆的亲人,教习她术法多年,她娘还是这朱雀神上的姑妈。

  她想,等她打开了六界暗道就先去找风昭离,月灼安说的一切她也并不是不信,只是她素来知道自己好骗,怕不是又被这狡猾的大鸟骗了。

  风曦娆想想便笑的欢心,收好珠子坐起身才发现,屏风处的两个婢女早就等在了床边直直的看着她,眼神多少有些渗人。

  “看我作甚?”她似是很有威严道。

  两个奴婢立马慌的不行。

  “魔后莫要生气,奴婢小罗小莫以后便侍候尊后了。”

  “如此?”

  “甚好。”

  风曦娆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,不怀好意的笑着。

  “小罗我饿了。”

  “小莫你去找找那个盅雕,让她过来同我培养培养感情,记得让她变成真身,最好变好看一点。”

  小罗火急火燎的给风曦娆找吃的去了,然而小莫却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
  怎么跟盅雕大人说让她变得好看一点啊,她不会被撕了当点心就不错了。

  然而盅雕是不吃这种低魔种的小怪的,最多把小莫撕了而已。

  风曦娆继续趴在床上研究珠子,忽然狂风大作,一衣着暴露颇有人间西域风情的女子冲进来,身后还跟着被吓的汗流不止的小莫。

  “你就是盅雕?长得还蛮好看的嘛。”

  “阿娆阿娆阿娆!”

  盅雕对她飞扑过来,不敢置信的问道,

  “阿娆当真不记得我了?人家要哭了呜呜呜呜。”

  风曦娆不知所措。

  “人家叫夭蛮,阿娆一口一个盅雕人家好不习惯。”

  “夭..夭..夭..蛮?”

  “阿娆...你为何变成这样了,人家好伤心。”

  “我....失忆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
  风曦娆面不改色的胡编乱造。

  “那阿..阿蛮?你饿了吗,要吃绿豆糕吗。”

  见小罗端来一盘绿豆糕,风曦娆闪着眼睛对夭蛮道。

  “阿娆的喜好还是没变呢,不过你以前都叫人家夭夭的,人家真伤心。”

  “人家都闷了好久了,阿娆终于回来了,快陪人家去逛逛。”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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